到莫斯科最大的書店感受一下氣氛是同行錢彤的主意。書店顧客不少,但大都輕言輕語,與德國有些類似。在教材區域,我欣喜地發現漢語學習的教材與輔導書很是紅火,佔了一個大書櫃的三層,佔東方語學習教科書總數的三分之二以上。這也從側面說明,近年來俄羅斯掀起了學習漢語的熱潮還為消退。目前俄羅斯有130多所高校開設漢語課程,1.5萬名大學生、研究生學習漢語﹔俄羅斯還有17所孔子學院和4個孔子課堂。連普京總統幾年前訪華時承認,他的女兒當時在學習漢語。不過,在書店的外文書區域,幾乎沒有中國作品,隻有兩種關於毛澤東小冊子,多少讓人有些心冷。看來,中國文化真正走向海外的空間還需要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