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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秋雨:文化最終是大愛和善良

2012年10月19日13:40    來源:海外網     手機看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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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作家、文化學者余秋雨做客新浪直播間談文化

2012年10月16日下午2:00,著名作家、文化學者余秋雨,攜新書《何謂文化》做客新浪讀書名人堂,分別從學理、生命、大地和古典四個層面來回答文化究竟是什麼。

主持人於文:各位親愛的網友,大家好!歡迎收看新浪讀書《名人堂》,我是主持人於文。20年前一本《文化苦旅》紅遍大江南北,也讓我們認識了著名的文化學者余秋雨先生,20年后的今天余秋雨先生帶著他對文化的最新思索來到新浪直播間,跟大家一起交流,就是我手上拿到的這本《何謂文化》,首先歡迎余秋雨先生。

余秋雨做客新浪談何謂文化來源:

余秋雨:你好!

主持人於文:首先跟我們新浪的網友打個招呼。

余秋雨:新浪的網友,大家好!我是余秋雨。

主持人於文:很高興來到新浪的直播間,我也知道您是新浪的老朋友,之前也有來做客。剛才說過20年前的《文化苦旅》也讓我們對您思維底下的文化有了更深的理解,我特別想問您一下的是,20年前您對文化的思索,寫文化的一些心境,和20年后寫這本《何謂文化》,心境上有什麼不同嗎?

余秋雨:深刻得多了,因為20年前我當時辭去了高校校長的職務,為什麼要遲掉呢?非常重要的一點,我預計到中國經濟會大發展,預計到中國社會大發展,當時我已經是一個官員了,我太了解這樣的情景,所以我覺得唯一擔心的是文化,所以有沒有可能我親自用自己的腳踏遍我們的文化古跡,我們不要老是想著10年的中國、100年的中國,有沒有想一想1000年的中國,這時候就開始你所說的文化苦旅。當時有一點的不容易,你想當時20年幾前從正廳級的官員辭官了,披著薄薄的棉襖來尋找遺志,當時沒有車,要走路。

主持人於文:20年前的環境跟現在是不同的。

余秋雨:完全不同。當時的環境就是,要在社會發展的大潮當中,我拉住中國文化當中最優秀的東西,文化文化文化文化,當時是這樣。現在在這20年當中,中國經濟果然發展非常快,我們現在成為一個需要和國際其他文化對話的這樣一種文明了,我們對話過程中發生很多問題了。為什麼我們中國在國際上幾乎不做壞事,為什麼誤會那麼多,這是我們很難過的地方。但是從長遠看,我走遍了全世界,又發現其他好多古文明都淪落的不像樣子,中國文明再有問題還在延續它的驕傲和委屈到底在哪裡,這是我現在考慮的了,不是20年前考慮的,20年前要覺得保護文化,不能在發展過程中丟了。現在的感覺,在世界裡面,我們的文化到底遇到了什麼樣的問題,有一些屬於它的光榮,有一些屬於它的憂慮。

另外我又看到了好多我認識的文化巨匠,他們走完了自己的一生,每次追悼會的時候我都會想,他一生到底做了什麼,比如像巴金先生、謝晉先生、黃佐臨先生,一個一個人,他們其實用自己的生命說明自己的文化,我在20年前是沒有感覺的,因為他們都是在這些年去世的,這個去世過程當中我和他們有交往,這樣文化從世界視野又進入到生命的高度,一個很宏觀,一個很質感,所以我有一點不一樣的感覺。每次參加他們的追悼會以后,我當時都覺得要寫一本書,我當時的書就是要紀念他,后來又要紀念他,干脆合在一起,他們用生命告訴我們文化是什麼。所以這本書裡面最重要的部位是,我對一些用自己的一生投入文化的這些文化巨匠,已經逝世的文化巨匠,對他們的解讀。如果說紀念性的回憶,也可以這麼說,但是我覺得他們的意義更深,不是我們只是悼念,他們告訴我們用一生的意義告訴我們,這是這個,這是那個,如果我們發揮起來,可能中國文化現在我們遇到的憂慮,就有可能部分的讀解。

當然這20年當中我還做了其他好多事,比如我不斷的在海內外講中國文化史,所以我就不斷的尋找在中國文化史當中哪些是最重要的,哪些是第二等的,哪些是第三等的,要分好多層次。

主持人於文:有一個順序。

余秋雨:這個順序當中我就找出了重要的那些人,我把他們的古文翻譯成當代的散文,這應該是我的強項,因為我寫現代散文的人,而且我還有一個強項,我畢竟對這些古文很熟悉。我又把古代的,像這本書裡面《何謂文化》,我就把比如像庄子的、屈原的、釋伽牟尼的中譯本《心經》,把蘇東坡的,典型的文本我翻譯成了現代散文,讓現代的一般讀者都能看得懂、都能看得很順暢,讓這些人,和我剛才講的巴金、謝晉這些現代人,組合在一起,當他們回答文化的時候,可能對我們一般讀者,特別是年輕一代,有一種高度了。

主持人於文:所以這本書當中您用了四個部分來概括了文化究竟是什麼。其實這20多年中我覺得您好像已經形成了一種寫作習慣,就是行走當中寫作,我不知道這本書您創作的環境又是在哪裡?您最初創作它的初衷又是什麼?

余秋雨:這本書我相對而言比較安靜一點,因為走到后來就走到了現在我屬於不想走了,因為已經走的太多了,國內我有兩本書表述我的腳步,一個叫《文化苦旅》,一個叫《山居筆記》。我走全世界文明的古跡,我用的是《千年一嘆》,我又考察了歐洲的96座城市,我用的是《行者無疆》,當這個走完以后有好多記者問我下面想到哪裡去,年紀不小了,有沒有可能申請一下太空,我能不能去一下,開玩笑了,可見走完了。所以現在我可以比較安靜的來思考一些問題了,因為那些書也是我行走的記錄,或者倒過來說,我的行走其實都已經寫成別的書了,所以這個我可以總結一下。我在這些書的時候,比如《何謂文化》,和前面幾次國際的演講,雖然在演講,但是我都把我行走時候的觀感放進去了,所以這是行走的結果吧。當時法國有一個思想家叫羅素講過,隻要停止行走我就無法思考,他是不斷在走,這個對我的觸動很大,所以我始終認為需要親眼目睹看到各種文明古跡,看完以后再看看我們周圍的情況,可以停下步來,也可以作為行走的一個成果來思考,這本書就是這樣。

主持人於文:所以其實這是您這麼多年以來行走的一個沉澱、一個積澱,這本書創作大概用了多長時間?

余秋雨:這個好像是前后延續的時間很長,譬如我第一部分是我在國際社會上的一些演講,這個演講有的是已經好幾年前的了,在聯合國的世界文明大會上的演講,還有在科技大學我得到榮譽博士學位時候的演講,這個時間比較長,有幾個演講,還包括我在哈佛大學的演講,這個時間會比較長,講稿我們整理一下。回憶錄也是這樣,有一個大人物去世以后,比如謝晉家裡的門孔,就是他去世以后不久我寫的,還有那個墓碑,他去世有他的遺囑,反復講的遺囑就是,我死了以后我的墓碑必須韓美林來做,我的碑文必須余秋雨先生來寫,他到處講,因為他是很快樂的人,我每次都跟他講,你那麼健康,使我無法完成你的囑咐。后來他真的離開的時候,我和韓美林都要在第一時間寫出來,所以我的碑文就是在他死后不久。巴金的那篇我的紀念,是在他100周年,他的壽辰,當時還活著,做的紀念演講以后寫的,所以還是有一點時間,我有一點積累,不是說為了這個書名寫,不是,全部文章弄好以后書名是最后定的。

主持人於文:定這個書名您有什麼考慮呢?

余秋雨:我最早講的,其實這些東西組合在一起是從不同角度告訴我們什麼是文化,最后得的,不是說寫了書名,后來一篇一篇文章完成這個書名,不是的,我想紀念這些走的人,我又想把歷史上最偉大的那些文化大師的話也想出一本書,我也想在國際上有關文化的演講也出一本書,后來說干嗎分開出呢,薄薄的一本一本,組合在一起,不是大家從不同的方位回答了一個大問題嘛,這個問題是什麼呢,因為現在經常是這樣,全國都在講文化,我曾經遇到過好幾個省的文化廳長見到我,說余先生,我做文化廳長已經很多年了,請你告訴我什麼是文化,他做文化廳長很多年了,文化是什麼還需要研究,這個文化廳長多可愛,他對自己的文化在思考,文化在當代中國既是入門的也是非常迫切的問題。

主持人於文:我特別想問一下您,在寫這些文章的時候,有哪些片斷讓您寫起來感覺酣暢淋漓,又有哪些片斷覺得寫起來比較糾結?

(責編:夏麗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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