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越来越高的房价、越来越低的地下水水位、越来越金贵的医院床位等等,都让人心里闪过一丝担忧。超级城市的城市病,正在传染给大中城市,严重阻碍着城镇化的科学发展。面对这种情况,正在参加全国两会的代表委员们给城市病开出了一副药方。 |
您对未来的房价走势有怎样的看法?
【海外网综合报道】翻开一本本世纪初出版的世界地图册,图例上,用从小到大的一串圆圈,表示城市。最小的一个圆点是“人口一万以下的城镇”,最大的则是“人口100万人以上的特大城市”。十年过去,100万人口,已经远远称不上“特大”了。
在今年的政府工作报告中,第一次提到了合理控制特大城市和大城市规模。与此同时,生活在北京和上海的人们,正在拥挤的地铁里,想着什么时候才能摇到买车的指标。而他们头顶上,已经买了车的人们却正在拥堵的道路上,寸步难行。
迟福林:加强交通管理 打通城市经络
这是一个普通的工作日。北京近2100万常住人口中的绝大部分,正挤在区区几百平方公里的土地上,开始自己新一天的生活。另一个超级城市上海的常住人口更是逼近了2400万人。每天,这里都要出现两次潮汐式的交通高峰,相当于乌克兰全国人口数量的人们,拥挤在每一条街道上。全国政协委员、中国(海南)改革发展研究院院长迟福林说,交通是一座城市的经络,他开出的药方,就像中药里的冰片,可以通诸窍,散郁火。
迟福林:我自己就说在北京开车也好,坐车也好,当做磨练性格吧。北京有两千多万人,五百多万车,这是一个现实,在提高交通管理的效率方面还有很多需要努力的地方。我们跟新加坡,跟东京比,这方面空间还是有的。
王名:将行政手段和市场机制相结合 抑制房价
先说说东京。东京地铁交通强大,换乘步行时间平均不会超过5分钟。有的更是简单到车门对车门,连站台都不用出。此外,昂贵的停车费也让自驾需求望而却步。一句话:发展公共交通。路上堵车,大不了咱们走路,但是有一个问题是没法回避的:住房。随着城市的发展,北京城的范围已经从传统的二环路,扩展到了五环外。在这个范围内,耕地基本绝迹,所有空间基本都被见缝插针地盖满了楼。即便如此,五环内的房价依然让工薪阶层望洋兴叹。全国政协委员、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副院长王名说,这么多人都为房子着急上火,长此以往不是办法。王名的药方,正如一味决明子,可以给超级城市清清肝火。
王名:一个是用一定的行政手段。完全的靠市场有问题。上海就是将行政和市场机制结合起来。第二是必要的市场机制。还有适当的把一些职能外移。比如说一部分行政职能机构或者(企业)职能机构能不能搬迁出去。城市拥挤实质上跟职能拥挤是有关系的。关于北京的问题、上海的问题,从根本上讲是总体规划不足,要通过立法来管规划。天津最近这段时间的做法比较好一些,天津通过立法来规划地产不能轻易动,北京和上海在这方面要下点功夫。
候欣:教育是一个民族的大脑 放宽民办学校准入门槛
现在很多人在北京买房,不图房子大,也不图小区新。图的就是一个:附近有名校。学区房也是拉高房价的一个重要因素。与之纠结在一起的,就是超级城市的教育之痛。跟名校云集同时存在的,是老人们通宵在幼儿园门口排队,就为给孩子排上一个入园名额。在义务教育阶段,京沪两地的非户籍学生早已超过了本地户籍学生。全国政协委员、南开大学法学院副院长候欣说,教育是一个民族的大脑,必须认真对待。候欣的药方,就像一味川芎,对头疼有奇效。
候欣:对教育投入的趋势趋向有严格的限制,把投入的去向支出公开,没有监督,没办法保证增加教育经费过程是不是又集中到少数环节中去。鼓励民间资本投入,办一些民间学校。现在对民办学校限制条件多,应该降低民间资金介入的准入门槛,加强管理。另外,政府能不能把现有的教师资源盘活,得有个奖励机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