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06月14日08:37来源:新京报字号:
摘要:“委员不是社会投票选出来的,而是红会邀请的……”6月,面对质疑风波,多名红监会委员对记者表达,自己不是公众赋权,无法代表社会公众。 |
尴尬的独立“监督权”
委员张勇到成都调查捐款长毛的事,要在当地红会人员结束陪同后,偷偷再跑出去
当初红监会成立大会上,赵白鸽曾表示,将全力保证红监会委员的知情权、参与权和监督权,“为监督委员会开展工作提供一切便利条件”。
不过,多名委员认为,监督权,是红监会遇到的一个大问题。
成立之初,委员之一的清华大学教授邓国胜就提到“如何保证‘执法权’”。他说,“比如说我要去监督一个地方红会,我要想看看社会捐赠资金是否按照捐赠意愿使用了,我凭什么去检查它,它凭什么接受我的检查监督”。
调查成都捐款长毛事件时,委员张勇曾感受到来自地方红会的抵制情绪。
成都红会将调查组的行程安排很紧,还安排参观博爱家园项目以及与志愿者座谈等。
当时,张勇是在当地红会陪同结束后,又悄悄出去会见当事人和进行调查。
雅安地震后,出现摊派捐款的现象,红监会在官方微博上批评了某地红会。这个地方红会很恼火,“明明体制就是这样,为什么单独批评我们?”
网友对于红监会活动经费,会否影响其独立性也提出了质疑。
此前“善款长毛”事件的调查,根据媒体报道,费用由红总会负责。红监会章程里也写明,办公经费和场所都由红会提供。
4月27日晚,红监会新闻发言人王永做客人民网时透露,工作经费由红会支付,“这符合国际惯例”。而次日红会的新闻发布会上,赵白鸽称,红监会运作经费全部由委员自筹。
多名委员接受采访时称,红监会成立后白岩松捐款5万元,后来的办公经费主要来于此。
据介绍,红监会成立半年来,对于红会工作缺失导致的一些问题,有时在官方微博中发布公告,有表示批评、谴责,不过最终并没人为问题承担过责任。
红监会最多“建议”如何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