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录|注册|收藏首页|简体|繁體
首页评论时政台湾华人国际财经娱乐文史图片社区视频专题创投吉林南粤商城创新中原招商县域环保创投成渝移民书画IP电视华商滚动
海外网>>时政

化解不确定性:社会精英必不可少【2】

2013年03月05日15:53    来源:360新闻        字号:
摘要:当我们在讨论改革的话语,转换到社会进步的话语的时候,我们已经发现其中是包含着一种精英的转换,当我们在八十年代谈改革的时候,实际上我们指的是政治集团内部的精英,在推动,在发动大众,推动改革。

化解不确定性:社会精英必不可少

彭晓芸:刚才吴老师讲的社会焦虑其实它更多是基于不确定性的焦虑,如果说咱们这个空气污染的问题,咱们食品安全,像这几天奶粉事件,大家也是非常的焦虑,那这种焦虑它是通过具体的事情呈现出来,但其实更主要的就是说如何去化解这些社会问题的预期,他比较迷茫,他没有一个时间表,如果我们有一个时间表的话,知道这个问题在未来的多少时间内是可以。

刘戈:人类社会从来没有时间表。

吴强:当我们在讨论改革的话语,转换到社会进步的话语的时候,我们已经发现其中是包含着一种精英的转换,当我们在八十年代谈改革的时候,实际上我们指的是政治集团内部的精英,在推动,在发动大众,推动改革,但是当我们现在谈社会进步的时候,就像刚才刘老师所谈的,比如说从十九世纪末就开始的美国的社会进步运动,他恰恰不是由政治精英内部来拟定一个社会改革的方案、纲领,他恰恰是由社会精英本身来推动,也就是说在政治精英之外,由社会精英来推动。

刘戈:它是个社会运动。

吴强:它是个社会运动,由社会精英来推动。那么在这个情况下,我刚才开始就谈了我的焦虑,我的焦虑是什么呢?社会精英第一他缺乏足够的自我的认知,缺乏足够的勇气。

彭晓芸:他能否承载这么样一个使命。

吴强:来推动,来承载这个历史的使命,因为当政治精英他所推动改革已经让人失望,甚至已经失败之后,社会精英到底能不能担负起这样的一种使命,推动社会进步呢?这是我第一个担心。

彭晓芸:而且这个社会精英在哪里,你要指的是哪些人,其实这个都是有争议的。

吴强:是,这就是我第二个关心的问题。社会精英到底能否真正的成为社会精英,他是否有足够的阶级支持,比如说城市中产阶级的支持,他们是否有足够的力量来推动、来响应社会精英的这么一个号召,比如说来解决奶粉问题,来解决雾霾问题,现在我们看到这些具体的问题,为什么公众有这样一种焦虑,有一种绝望感,有一种放弃感。

彭晓芸:他看不到有力的行动。

吴强:当社会精英提出问题之后,他们看不到有可能的解决的方案,不相信说质监局真的就能把这个问题解决好。

刘戈:不可能。

吴强:看不到啊。

刘戈:因为现在我是觉得呢,现在大家还是有一种急躁的情绪。

彭晓芸:急躁,不耐心了。

刘戈:很多人希望开出来药方,但是你要相信,很多东西它就是需要一个长时间的解决,你说空气污染问题他到底是一个什么问题,是由于官员不作为导致的这样一个问题吗?它本质上就是一个发展自然带来的问题,如果说现在没有污染到这个时候,城市里头去限制工厂的开工,限制工厂烟囱冒烟,工厂能干吗,政府能得到大家的支持吗?

彭晓芸:这可能就是一个发展和生态的问题了,因为中国一直在争议中国模式。

刘戈:你看所有的国家走过的历程都是先污染后治理,为什么?日本人聪明不聪明?日本人他的政治体制好不好?但是在西方走过了这个过程以后,在上世纪50年代、60年代,日本的污染骇人听闻。

彭晓芸:包括英国伦敦什么这些。

刘戈:对,你说我们中国人你就能够聪明到那种程度,你就能够弄出来一帮人,最后就算出来了说什么时候北京的大气污染会达到现在这个程度,然后我预先我就预防了?

彭晓芸:还有呢公众他可能就是期待说,难道我们还要像其他国家那样,要走那么长的历程吗,我们有没有条件,汲取他们的经验以后,把历程缩短一点。

刘戈:我们缩短了,我们已经很短了,我们就是因为太短了。

吴强:我们完全有条件来缩短这个进程,而且完全有责任来缩短这个进程,因为我们现在所处的阶段跟日本在五十年代情况不一样,跟美英在十九世纪二十世纪初情况也不一样,换句话说我们现在面临着一个必须立即缩短所谓先污染、后治理的这么一个模式。我们现在已经发展到世界经济总量第二,马上就要成为第一的这么一个巨大的经济体,也是巨大的一个排放体,我们如果说再不急刹车,再放任这么一种污染,一种粗放式的经济增长下去的话,不是说中国人承受不了,北京市民承受不了,而是整个地球承受不了。

刘戈:中国人要不要过城市人的体面日子,如果你的说法说中国人现在必须要过原来的农耕社会,那我同意你的观点,但是中国人民答应不答应,中国最近二十年,能源的使用要比整个经济的发展速度慢一半,现在整个的排放量比全世界就是人均GDP的排放量,下降的速度是全世界最快的。那么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就是说我们不要开车,我们骑自行车,我们冬天的时候我们不要取暖,我们肯定能达到这样一个情况。我们肯定能过上一个没有污染,蓝色天空这样的一个日子,但是可能吗?

彭晓芸:我看出来了,两位老师在这个问题上,在这个能否,我们人口能否用更快的速度不要在痛苦的阶段里面挣扎太久,在这个问题上两位老师是有分歧的。

吴强:有分歧。

刘戈:所以的话对改革的方向我就是说,对于这个事情到底怎么认识,现在的话我们社会在一个桌子上头,都会产生高度的分歧。

彭晓芸:问题现在最难的就是寻找最大公约数的办法在哪里,我们不是讲立场,我们讲办法在哪里。

吴强:办法是无法通过寻求最大公约数来达到的,换句话说,每个人都是特殊的,具有一种特殊性,每个人的生活道路,他的生活方式,它的价值观,他的个性,他的性格都有巨大的差异,在这么一种情况下,寻求最大公约数,所谓的求和,某种意义上讲是不可能的。

比如说我刚才谈到的,环保的问题,那这个在过去三十年、四十年前,他就是由少数的社会精英所提出来的一个具有普世性的一种价值观,然后逐渐的把它通过环保运动,把它推广到全世界,慢慢的形成大家都能接受的一种生活方式、一种价值理念。

刘戈:但是他肯定不是凭空的。

吴强:他不是公约数。

刘戈:就是你说的这种精英的理念,他不是凭空产生的,它一定是因为有了整个社会的危害,那你比如说对于整个环保的理念的话,其实大家公认的是来自于就是雷切尔的那本叫《寂静的春天》,在上世纪六十年代的时候这位美国女作家,她发现自己家乡的春天,田地里面的虫鸣没有了,鸟鸣没有了。

彭晓芸:咱们现在这里是太阳没有了,星星没有了。但是这个可能跟中国的整个的体制也有关系,比方说中国的官员,他更多的动力在于GDP,我这个地方的基础建设,因为这些是在他的任期内可见的,对他的升迁是有帮助的。如果是要去治理的话,比方说严格控制污染的话,他其实这方面的动力是不足的,包括生态补偿,生态补偿是我现在拿钱出去买未来,买蓝天。

刘戈:现在矛盾矛盾的复杂性在里面。如果没有社会的高度共识,比如说北京市地方政府,现在要搬迁有可能产生污染的企业,而且很多是小企业、微型企业、民营企业,我把你们关了,因为你们污染环境,最后得到的声音是什么?

我们可以设想一下,舆论会是一个什么样的舆论,你凭什么去关了人家,整个社会对你的行政行为,最后产生的反弹是什么。

什么情况能形成共识呢?就是说所有的人都受到危害的时候,这个时候才能形成社会共识。

彭晓芸:就像马云讲的,只有当空气污染了之后,我特别高兴,因为空气很难有特供了。

刘戈:这个时候形成了社会共识。

分享到:

(责编:王昕)

相关新闻 >

视频 >

  • 女毒贩让婴儿吸毒女毒贩让婴儿吸毒
  • 女生学校里遭群打女生学校里遭群打